说出这样话来的少年,依然有着纯净似天山冰泉的目光。 她静静地端详着他好大一会,缓缓地解开了扣子。 刚刚新换上的喜服已被撕破,所以很轻松就脱了下来。下面一层层繁冗的礼裙,渐渐解开之后,露出一身黑色单薄的半透明纱衣。 她其时抬眼看了他一眼。 可是初之韶依然饶有兴趣地盯着她,直起了身子,双手撑在腿侧,乖巧安静地倒像是一个少女那般坐着观赏。 “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