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她这般高坐着,裙摆下露出的一片莹白的足踝,心里又是头疼不已想去教育她你注意下形象能死是不是——可是还没说出来呢,那边她倒是先咄咄逼人的问了。 所以,毫不意外地一下就卡壳了。 “什……什么?”白韫玉避开她的视线,朝一旁又挪了一步,又瞟了那边杵着和家具没有任何区别的染霜两眼,吞吞吐吐。 墓幺幺显然也并没有打算逼问,滴滴溜溜地眼睛绿葡萄也似的来回在他身上转了两圈,忽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