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究竟要如何!” 罕见的,他一直平冷几乎无任何常人应有的波动的声音里,第一次有着各种情愫杂陈的味道。 他眉若青山,蹙起了一团深雾。虽是抑着火气想要直白地盯着墓幺幺看,可长睫刚抬了一半,便被她几息可触的鼻息生生地压了下去,目光只落在了旁处。 “……我啊。”她好似看得有趣,转而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,“来,告诉我,谁教你的九声娉欢。” 她的声音慢慢变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