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起,淡道,“我当然知道你爹很可怕。可是你自己也说了,没我爹可怕。那么,我怎么处置你,倒都是可以的。” 白韫玉一下哑巴了。 墓幺幺笑的开心极了,朝后仰靠在椅子上,手里习惯性地把玩着貔貅把件。然后她站了起来,弯下腰来看着白韫玉说:“我忽然想到怎么处置你了。” “……什么。” “你当我的书童好呢,还是跟班好呢,还是男侍?”她缓缓说着,又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颌,像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