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允许我比她先死,原来,死是一件痛苦的事,但,看着对方死,却是比死还痛苦的事。 我们两个到现在就像是联合体,少了一个,另一个就真的是割下了身上的肉,痛的无法想象。 在这一刻,我根本就没法形容我的状态,只感觉整个人飘飘忽忽的,魂飞魄散,我的嘴唇,情不自禁蠕动,发出极其沙哑的声音,不停的叫唤着:“筱筱,筱筱!” 说话的同时,我的手,不断的摇晃着夏筱筱的身子,可是,夏筱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