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很小,但我却能听的一清二楚,我没有一点责怪慕诗涵对我的警惕,反而感觉一阵忧伤,在这一刻,我越发的体会了这种清寒家庭的无奈和痛苦,尤其是没有一个男人的家庭,更是艰难无比。 当初在那个城市,慕诗涵还有我,亦或者薛金炜,可以帮到她,现在,在外地,她能靠的,确实只有她自己了,她和慕妈妈相依为命,无时无刻都要提防麻烦的发生,我也知道,我在这里待的越久,慕诗涵就越不放心。我不想看到她为难。于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