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笑一下都不行！”

真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呢！

“可以笑。”封衍的目光柔和，“但不能对别人笑。”

“……为什么？”

“你只能对我笑，其余的人都不行！”

桌子上只有他们两个人，但是一旁还站着几个魁梧的大汉，苏小婉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头钻进桌子底下。

那几个魁梧大汉站在那里比苏小婉还要尴尬，他们左看看右看看，一时间，就只能大眼瞪小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