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部分炼药学院的师生还没有去休息,他们还在急救一些伤的比较重的伤员。 “韩副院长,现在已经确认有一百多名学生身亡了,我们要怎么处理他们的尸体呢?”孙老师面色凝重的站在韩星阑面前。 他们正在他们征用的酒店的一个客房里,只有他们二人。 韩星阑坐在一张书桌前,他正在看孙老师送来的学生身亡名单和伤员名单。 捏了一下鼻梁,韩星阑轻摇了一下头,他一整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