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久,饶是酒量很好的王君业也被喝趴在桌上。 宁婉自知这么下去不行,跑到洗漱间洗了一个冷水脸,对着喉咙抠了半天,又喝下王君业准备的醒酒药,终于清醒了七八分。 她整理好仪容往外走了几步。 走廊深处,蔡经理正在和人打电话。 “对,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,您现在过来吗?” 宁婉带着好奇往前走,站在蔡经理不远的地方静静听着。 蔡经理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