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婉捏着眉心,声音低落而悲伤,“我知道你可能只是打了电话,对很多事不清楚,我不让你为难了,你走吧。” 一整个上午,傅霆都在外面开会。宁婉等得不耐烦了,在办公室走动着。 外面传来敲门声,接着曾晓雪推门进来,“夫人,需要我帮您叫餐吗?” 虽然曾晓雪端了咖啡过来,但宁婉一口也喝,“不用。” 曾晓雪还是没走,“傅总可能会开一整天的会。” “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