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蜗处,声音极其轻缓,“这是惩罚。” 一整个晚上,宁婉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几次,早晨醒来的时候,全身发软,一点也不想起床。 一旁的傅霆看出她的挣扎,“你可以多休息会。” “上课!”宁婉冷硬的回答。 “我已经给你请假。” 正在穿衣服的宁婉瞪大了眼睛,“你别擅作主张!” 傅霆笑的轻快,“我怎么样,权凭自己高兴。” 暴怒的话到了嘴边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