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染把湛言带到研究室里面,让所有人都出去,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,秦染目光深深看床上的男人,床上的男人即使不说话可浑身透着一股禀然的不可侵犯,他皮肤很白,是太久没有见日光的病态苍白,脸上青色的细管清晰可见。他没有再看身后人的表情,眼眸复杂而黯然:“大伯,你不是一直想见你想见的人么?她现在就在这里。若是你还不醒,你永远也没法见到她了。” 湛言是十几年后再见秦若凡,她目光落在床上的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