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能够为你做的,都还没有做。” 蒂莲失笑,伸手环住他精健的腰身,玉容上笑意显露难得的娇态,像是被宠坏的孩子。 “还要为我做什么?难道日后连用膳都要你一口一口喂不成?我自己能够做的小事,为何要麻烦你来做?” 谢珩煦笑,轻轻吻着她的鬓发,“爱上一个人的时候,本身便是,她自己能做的事情,偏要为她做的。” 这样简洁直白的白话,却比任何浓情蜜意的甜言蜜语要动人心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