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安抚他,“不许咳!子煦,我说着气话,你不要当真!” 江洛修登时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,眼角一斜床上的谢珩煦,摇摇头转身离去。 他是十分明白,谢珩煦这孩子自幼便最耐摔打,旁人伤筋断骨百日也不得下床,他素来不过一个月便能活蹦乱跳,既然醒了,实在也没必要浪费时间再在这里等着。 江洛修一走,谢承继和谢承峮亦纷纷神色松懈跟着离去。 谢珩源步到床边,看着谢珩煦摇了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