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远看不清他的神色。 骆伽伸手拽了她一把,“保不齐就是怀疑你在营中,故意让你看的,别看了。” 浓睫低垂,蒂莲跟着他进了谢承峮的营帐。 谢承峮端坐在帐内的软榻上,除却他再没有旁人。 蒂莲急上前几步,“二舅舅,京城的情况怎么样?夏侯安有没有寻机对付相府和谢家?” 不苟言笑的面孔抽了抽,谢承峮将茶盏放到小几上,微厉的凤眸透着无奈和严肃,“不许乱言,怎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