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舒安歌落座之后,蔡玉卿将行李箱往脚下一靠,站在走道里护着她。 “你也坐呀。” 舒安歌话音还没落地,已经有人泥鳅似的滑到她身侧的座位上,嘴角笑得咧成一朵花。 “我不坐,在这儿陪着你就好。” 蔡玉卿站的笔直,像一棵立在悬崖上的松树,清俊的容貌在挤挤嚷嚷的公交车中显得格外出众。 他有一种特别的气质,要不是生在这个特殊的年代,舒安歌相信他绝不会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