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锦衣卫披着蓑衣带着斗笠,腰间绣春刀被深沉雨幕掩映。 舒安歌下了马车,背着包袱,一时看不出哪匹马上坐的人是凌飞鸾。 “走!” 一声低沉的发令声后,舒安歌忽而被人捞起,腾空落到马背上,凌飞鸾勒紧马缰轻踢马腹。 “得罪了。” “凌大人。” 舒安歌轻呼凌飞鸾的名字,身子靠在他的怀中,冰凉的雨水被他的蓑衣挡住,他的呼吸冰凉无一丝热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