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安歌不是危言耸听,凌飞鸾面色比上次见时白了许多,眉间异样的朱砂痣看起来十分刺目。 上次见面时,他眉间是是没有这颗“朱砂痣”的。 凌飞鸾本来有些怀疑舒安歌本事,如今她只凭相看,就瞧出他也中了蛊毒,他才确定这个小姑娘的确有些本事。 可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,到底从哪儿学来这一身本事。 “今年多大了,哪里人?姓甚名谁?” “虚岁十八,余杭人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