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安歌也干脆利落地打昏另外一人,还没来得及歇口气,就听到陈苇清的声音: “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两人不对劲。” “嗯?” 舒安歌对他作出判断的依据来了兴趣,陈苇清示意舒安歌将两个被打晕的人,拖到了一个T型拐角处。 “身材魁梧,眉宇间有杀气,一看就不是正常的服务生。” 陈苇清一边分析,一边扒了服务生的制服穿到自己身上。 “所以,很可能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