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。” 冷不丁收到这样一张条子,舒安歌有些奇怪,问了句:“我不是病着,怎么还让我去?” 周婆子从里间跨了出来,唉了一声叹气道:“我们说了姑娘身体病着,送条子的非要见你一面,你赶巧不在家,他就笃定我们拿话冤他了。” 舒安歌听这话光景,再联系到报纸上的新闻,何大帅这个名字也能对上号了。 “你出去打听一下,稍有些名号的都接到这张条子了么?” 周壮实眼睛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