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舞蹈厅也有钢琴房。 顾景然将门关上后,将书包挂到墙壁上,替舒安歌取下肩上书包:“歌剧院那边人太多了,我偶尔会过来弹钢琴。” “你还会弹钢琴啊?” 舒安歌有些惊讶的望着顾景然,他桀骜不驯的气质,让她很难将他与优雅的钢琴弹奏者联系到一起。 这就像大汉抱着琵琶,随手一拨来了一曲《长歌行》一样让人惊悚。 顾景然替舒安歌将琴凳来开,扬眉一笑:“很惊讶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