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霄的问话,惹得舒安歌鼻子更酸了。 她擦了下眼角泪痕,摇头说:“我刚才故意装作疼痛难忍,被打晕过去,是为了骗他们离开。” “不疼,为什么哭。” 赤霄眼神和语气中没有半点疑惑,用的是陈述句。 但舒安歌已经习惯了赤霄的语言方式,努力挤出一个笑来:“身上不疼,心里难受,你替我挨打,我看着难受。” 人类的情感过于复杂,赤霄不太理解,因为他替她挨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