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耳朵说:“大师,你是不是从来没有……” 她话还没说完,玄镜像被烫到了一样,面红耳赤的闭上了眼睛。 浮生常恨欢愉少,缱绻之后,舒安歌亲手为玄镜理好衣裳,又下床捡起白玉发冠。 见她青丝逶迤,面若桃花,手中捧着白玉冠,光洁可爱的小脚踩着木屐,仿佛从画中走下来的仙子,玄镜开口道:“我来帮你梳头发。” 舒安歌挑眉,怀疑的望向玄镜:“你会梳头发?” 一个没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