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了会儿工作后，程野一边切牛排，一边笑着和舒安歌寒暄。

“最近接的案子比较琐碎，经常到处跑，上海的角角落落都快被我走遍了。”

舒安歌自我打趣了下，程野将透明高脚杯移到面前，另只手拿起酒瓶：“辛苦了，要喝杯红酒吗？”

“来一杯吧，也不算辛苦，律师的本职而已。”

程野为舒安歌倒上葡萄酒后，绅士的递给了她：“其实我很佩服你，在这个功利的社会，能像你这样纯粹的为弱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