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样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
“延，你觉得她作为落落的时候比较爱你，还是作为楚楚的时候比较爱你呢？”容琛问。

容延偏了一下头，似乎在认真地思考起来了。

脸上的表情有点儿纠结和郁闷。

“落落吧。”半响他才说，想来想去，还是落落爱他多一点，她一变成楚楚，就对他冷眼相向，不冷不热，有点儿温情，也是带着痛苦的。

落落好歹曾经对他说过，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