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岁出头,穿着件皱巴巴的夹克,头发全是油腻,似乎很多天没洗。 塑料眼镜下眼球微微肿胀着布满血丝,脸上盖着一层油脂,又混合着灰尘,隔着屏幕观众仿佛都能闻到浑身透出浓重的酒气和汗臭。 他注意到远处地铁站另一个出入口的台阶上,好像有目光投来,扶了扶眼镜,也朝那里看去。 站着两名中年男子,一人满脸怒意,紧紧握住拳头瞪着他。一人面无表情,只是用手指了指眼睛。 瞬间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