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咖啡杯,温热的咖啡流淌过指尖,却有异样的疼痛,白流光疑惑,抬头看她惊慌失措的脸,紧张的问道:“庭晚,你没事吧?” 慕庭晚几乎快要崩溃了,她蘸了咖啡的食指还没有用纸巾擦拭过,却已经拼命的用手指去揉眼睛了,明明是过一会儿就能恢复视力的,为什么,为什么这样失去光明的时间持续的越来越久? 白流光惊觉,拉住她揉眼睛的手连忙问:“你怎么了?眼睛看不见吗?” 仿佛是刺激到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