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顺的靠到他臂弯里,她没穿坡跟鞋,自是与他矮了一大截,苦恼的用脑袋碰碰他的肩膀说:“我现在就是小草倚玉树。” 他别有深意的微笑,“现在多好,小鸟依人的,和小猫小狗似的。” 她听着小鸟依人的时候还挺受听的,听到他慢悠悠的说出后半段,立刻不依了,吊在他身上恼着说:“你说谁小猫小狗?我是你家的小猫小狗啊?” “可不是,睡着的时候就在我身上蹭,蹭的到处口水,哭的时候也往我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