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下意识的想说萧亦澜,可是她又见了今早的报纸写成那样,一时赌气便歪着头说:“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。” 白流光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,然后问她说:“现在怎么样了?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?” 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 她的心还在狰狞的发疼,胃部的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? 他拿过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,兀自输了自己的手机号码,“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,我已经把我的手机号码输进你手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