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不下过去的美好,总是盼着她多少能记起一些片段。 可转念一想,记起好的必然也会记起那些不好的,罢了,全都忘了也好。 萧亦澜把她折腾够了才抱她回了卧室,遮光窗帘厚重的落下,没有一丝光线落进来,她极累的趴在他胸膛,有些倦,却还是用纤细手指戳戳他的胸膛喃喃问道:“萧亦澜,我是怎么认识你的?” 他握着她腰间的手掌本是不规矩的揉捏,他忽然虚虚搭在她腰上,她以为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