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萧亦澜的唇慢慢移到她的后颈,细密的折磨人,慕庭晚本就不是这方面的老手,自然被萧亦澜的手段折服,只感觉痒到心底去了,像是蚂蚁溃堤般的不疾不徐。 “萧亦澜……别闹了。” 她正忍着痒,想推开身上的萧亦澜,却又不舍得拒绝,冥冥之中又渴望什么,萧亦澜只当她是不好意思,不理她继续往下吻。 挣扎了许久,慕庭晚败下阵来,像沉浮于海水,只能紧紧勾着萧亦澜的脖颈跟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