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晨一边跳舞一边扯着嗓子问:“啊?你说什么?” 她什么都没回答,只是捂着嘴匆匆跑出了迷乱的KTV。那个地方,她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。 一出KTV,夜晚的冷风就直灌进喉咙口,恶心的感觉被压制在心口,吐不出来也不好受。 她蹲在地上,抱住自己的膝盖,不争气的就哭了出来。 印象里,这还是三年来第一次这么没骨气的哭呢。 就算是缴不出房租流落街头,就算是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