酆都今日的温度比往日都还要高许多,这让许多人都感觉到怪异,但又说不出哪里怪了。 申君就在自己家中,他沉迷于练字,不说写得有多好,但也有不少心得。 申绝伤等人都离开了,家中的人也少了许多。 “少主,焦尉来了。” 申君皱眉,焦尉是宋东帝的儿子,他们虽然从小在一起长大,但脾气不合。 “不见……” 他想都没想说道,继续手上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