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子，价格都是最低价，但让人奇怪的是，那些单子，似乎都和谢天娇没有丝毫关系。”柳清风道。

这个情报倒没有出乎王大东的意料之外，毕竟谢天娇作为诗研集团的销售经理，对于诗研产品的低价那肯定是了如指掌的。

她只需要将诗研集团的底线告诉周福明，然后不管是哪个业务员去和周福明谈，周福明都能谈到最低价格。

毕竟对于业务员来说，只要有利润，她们都不会放弃到手的单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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