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天了,不要紧么?”黑衣锦袍的男子望着旁边的女子,女子淡着粉黛,一身白色襦裙空灵,他轻轻的撇了外面一眼。 艳阳高照,一紧身黑衣男子笔直的跪在院中,如同石像一般讫立不动,他的额前满是汗水,浑身都已湿透。 “……”贺榆洲不说话,只是望着外面的人。 “看来,你在心疼。”贺景东望着他,抿了抿唇说道:“既然心疼,不如叫回来。” 贺榆洲给他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