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位包曼丽给感染的吧。 嫉妒,讨厌。 不过,聂工在那张明信片上,画了一个大圈儿,就在包小姐的手腕上,然后旁边摆着一幅草图,上面是她手腕上那个手琏的草描图,把那只手琏整个儿的,就给复描下来了。 陈丽娜轻飘飘的把明信片一飞,就坐到聂工的办公桌上了:“说吧,三更半夜的叫为来,到底为了干啥?” “你那能请假不,咱们大概得出去一趟,我想你帮我开车。”聂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