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间狭小又空旷,上方的灯是阴惨惨的淡蓝色,秦青能看到她的手都被照成青白色了。 她记得钱秉德的病房是在八楼,她在心里默默数着。 一层、二层、三层…… 一层层重复的楼梯间给人一种感觉,好像这样跑下去会永无止境。 秦青在心底一个劲的祈祷“一定会跑到一楼的”“一定能跑到一楼!”“不可能跑不到一楼的,往下跑当然能跑到一楼” 在数到八的时候,她看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