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更不用谈替大贤良师、替百万黄巾将士复仇血恨了,所以即便是面对身边这些生死兄弟他也不能表露出丝毫的震惊。 他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问道:“句就种部的伤亡如何?” “大概几百人吧,不会过千,地道狭窄容不了多少人。” “哦。” 廖淳轻应了一声,原本紧绷的心稍稍松驰了些,计虽不成,总算也没太大的伤亡。 “那你瞎嚷嚷个什么劲啊?!还‘不好了!’‘不好了!’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