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河他……不理我了!” “什么?”宁浅予狐疑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他不是在前线还没回来吗?” “怎么叫……不理你?” “是在前线没错。”裴珮眼神微变,道:“一个多月以前,我们互通书信,他就说要启程回来了。” “就在那一次书信之后,我再寄过去的信,就没收到过回音。” “原是想着,他应该是准备启程回来,边关事务要处理,应该是很忙。” 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