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泪水混着血水,不住的滴下来,狼狈的同时,既是狰狞,又是可怜。 裴珮到底是女子,瞧着于心不忍,也知道圆儿一个丫鬟,断然没这胆子,也没这心机。 她语气稍微放缓了些,瞧着圆儿,道:“你实话实说,我们或许会从轻处置了你。” “要知道,这可不是试图对我不利这样简单,而是涉及谋害皇嗣!” “谋害皇嗣,是要诛九族,你死不要紧,没得要连累你一家老小,可就麻烦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