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稍微软了些:“你之前在月满楼,为什么要帮我?” “为着咱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。”安乐垂下头,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沉重的心事。 “我跟着司徒长生多年,深知他的性子,你的话若是触怒他,他定然不会轻易善了。” 说到这,安乐没再继续说下去。 他是聪明人,知道说的太清楚,宁浅予会质疑,便说到这正好的位置,戛然而止。 宁浅予心里的确是起了一层层的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