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从死人堆里捡出来的。” 他说这话的时候,是笑着的,好像对一切都无所谓,无关痛痒一般。 但宁浅予却是听出他的言语中,带着无尽的落寞。 宁浅予打量着安乐。 她从未好好审视这个同母同父的弟弟。 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念头,将她心中所有别的东西都给掩盖了。 之后每一次见安乐,都总是觉着他是不怀好意,狡猾多端的一个人。 不知道这本该享受,宁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