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着宁长远,像是看到世间最好笑的人一般:“宁长远,你说的这样冠冕堂皇的,不是在掩盖你的错误?” “你在乎过谁?从一堂宰相成为现在的狼狈样子,难道不是你自己造成的?” “在乎我母亲?明月庄的那些花花草草,都像是笑话,你要是真在乎她,也不会因为道士的话,将她溺死。” “更别说在乎孙倩如几人了,可能你真的在乎过宁泽,但他不是你儿子!” “说到底,你就是自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