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接着,红姑的表情,由嘲讽变成了不屑:“这颜舞,是我们月满楼捧出来的。” “好不容易成了花魁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整个月满楼,都顺着她来。” “她倒是好,不想接的客人不接,谱子大得很,现在攀上安少主,竟然想着赎身这回事!” 宁浅予眼中的诧异更浓:“红姑的意思,安乐想给颜舞赎身?” “可不是?”红姑冷哼一声,还在忿忿不平:“干我这一行的,是看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