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还没两个时辰,宁浅予身上像是火灼一般,腾的热起来,摸着额头都觉得烫人。 而她自己,已经烧得有些迷迷糊糊的,不停呓语着。 嘴唇也干的裂开。 已经是深夜,司徒森不得不撬开夫妇两人的房门:“我娘子再度发烧了,你们有没有退热的药材?” “没有。”汉子被扰了清梦,满是不耐烦:“这大半夜的,上哪儿给你寻药,等明早吧。” 说完,嘭的一声,将门重重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