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茯苓还是不解:“刚才您说起糖人的事情,狄博仁好像并没什么反应。” “若是什么都要表现出来,岂不是要坏事?”宁浅予冷笑了一声:“宁以菲的死,说到底也是因为我出手。” “刚才我说起糖人的时候,狄博仁的面色,从原本的童真样子,一下子转变成麻木。” “要真是什么都忘记了,这动作,又是怎么出现的?” “再说狄博仁,要是真恨毒了狄韦不去救人,才导致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