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脸上:“刚夸了你一句,好像你又开始不懂规矩了。” 宁以月捂着那半张脸,肿的跟个花栗鼠似的,眼中带着些不解。 “哼。”柳梧冷声道:“侍妾就是侍妾,难道你娘教你礼仪的时候,没说过主子不让你起来,就不能起来吗?” 宁以月眼中迸发着浓浓的不甘心,却又不得不低从前高傲的头颅,道:“妾身知错。” “知错还不跪下?”柳梧厉声道。 宁浅予在边上看着,心里一阵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