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奇丑无比。 宁浅予啧了一声,道:“哎呀,那时候明明吩咐过了,每次换药的时候,要用盐水将这些东西洗去的,为什么没照办?留下这样的痕迹,将来哪能见人?” 她是吩咐过,但是盐水碰到伤口,就跟针扎油淋一样,疼的叫人想死,宁以月哪里熬得住,加上上药也痛苦,生生挨过两次之后,宁以月怎么也不愿意接着用盐水洗,下人不敢多嘴,只能作罢。 一提起这,榻上痛苦的宁以月,稍微偏头,看了眼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