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内心的防线还没完全决堤,有所保留罢了。 “皇上说的玉珏,又是谁?”宁浅予眉心轻轻皱着,道:“也要害皇上?” “玉珏是谁,我也不知道。”司徒森老老实实道:“我的印象里,好像没有这人,等明日问问皇姑姑,就知晓了。” “明日将皇姑姑约出来吧,就在别院,喻鹤的病,也已经好了很多。”宁浅予道:“只要两人一见面,不是合计着立刻私奔就好。” “可没准。”司徒森一笑,堪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