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一样,屋里四处都是蒙着黑漆漆的布,屋里点的油灯,也不是很亮,幽幽的两盏,一左一右,像两只鬼眼一样。 “愣着干嘛,进去啊!”二姑娘带着不耐烦,抓住宁浅予的胳膊,往里一掼:“还想让义父等你多久!” 宁浅予这才抬脚朝里走去。 屋里虽然蒙着黑布,但却十分温暖,甚至有些热,和应该冰冷透着凉意的山洞十分相悖,正中间的桌边,坐着一个全身黑衣,却一头银发的人,屋里的光过于昏暗,根